中国社群档案记忆建构的诉求与意义
——由全国“同性恋婚姻登记第一案”引发的思考
王晓云
2016年5月17日,全国“同性恋婚姻登记第一案”的原告孙文麟和同性恋人胡明亮在长沙举行公开婚礼,虽然诉讼请求被法院驳回,但二人依然举行了婚礼,并自制了一本结婚证。[]他们为自己正名、为自己记录的诉求,引发了作者关于中国社群档案记忆建构需求的思考。
社群是一种特殊的社会关系,如存在抽象的、思想上的关系群体,如同性恋群体,他们具有共同的社群精神和社群情感,尽管成员来自各个地方、民族信仰不同,但他们仍是社群的一支。社群档案主要是指一个特定社群成员所形成的文件的集合,该文件集合的收集和利用由社群成员控制。[]目前,社群档案相关项目在国外开展得如火如荼。如英国的“社群档案与身份认同项目”、“英国摩洛哥记忆项目”、澳大利亚的“信息与科技:土著口述记忆档案系统建设”等。[]中国是否具有社群档案记忆建构的诉求?这种诉求产生的原因和诉求主体,以及中国社群档案记忆建构将对中国档案事业所产生的意义等,都是我们研究和借鉴社群档案理论与实践时需要考虑的问题。